理地说道:“我种了一辈子的棉花,知道该怎么种的!”
冯锐碰了个软钉子,于是想到了实验示范基地。
翟城村实验示范田周围是村子里村民们大大小小规则不一的农田。春天的暖阳里,周围农田里村民们的麦苗才绽新芽,实验田的麦苗早已是绿油油的了,引得周围的农民们纷纷称道,却还有些老农不服气,不屑地说:“长得好有什么用,要等最终收割了才知道,光长苗,收成可不一定会好的。”
完全是轻蔑的语气,言外之意,是根本不相信这群读书人能务农种庄稼。
冯锐和助手们一点也不恼,他们也不分辨什么,只是细心地侍弄着自己的试验田……
从1927年冯锐带人入驻定县开始,到1933年,定县的农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小麦品种改良,谷子改良,鸡鸭等家禽和生猪优质品种的引进,科学耕作技术引进,新型农具推广等等,都极大地增加了定县农民的收入。
(六)注重实际效果,不做表面文章——不是装饰陈列
晏阳初认为,平民教育与乡村改造所进行的一切,不是为了装饰陈列,专门拿来供人参观的,而是为了在农民实际生活中发生效应的。
定县试验过程中,吸引了国内外各界人士前来参观。但有些人对定县乡村改造的市政设施感到失望,认为没有平坦的马路与象样的建筑。晏阳初说,我们向来不主张做表面文章,我们作为一个民间组织,多年来一直靠募捐得来的资金维持事业,从来舍不得多花一文钱。 我们要扎扎实实搞实验,注重实绩,企图为各地各国提供一个示范的模型,这个模型是看得亲切,学得容易,富有实效。我们没有忘记,自己的事业是为广大贫困地区的劳苦大众服务。如果我们提供的模式是一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,那就失去了乡村改造的意义。
从1926年开始,晏阳初领导他的平教会,先后开展了河北定县实验、湖南衡山实验、四川新都实验、四川华西实验。以农民教育为着力点,以乡村建设为重点,力图实现民族再造。
(七)整体推进,综合施治——不是零零碎碎,而是整个体系
晏阳初认为,乡村改造是一个完整的系统工程。因为“社会与生活都是整个的、集体的、联系的、有机的,决不能头疼医头,脚疼医脚,支离破碎地解决问题”,要“连锁的进行全面的建设”。如果仅从一个问题上动手去做,多少可以有些成就,有些帮助。但零零碎碎去做,不但费时间,不经济,而且往往顾此失彼,效果也不能持久。所以,要用系统的方法来全面解决问题,不只在每个具体的问题上零碎地去做一点事,而是把整个问题全部解决了。
晏阳初以系统化的视野审视农村教育改造。在开展乡村建设时,他通过深入调研,冷静分析后认为:农村的问题千头万绪,认定农村主要存在“愚、贫、弱、私”四种问题。
“所谓‘愚’,是指大多数人,不但缺乏知识,简直目不识丁,85%的人都是文盲;”
“所谓‘贫’,是指大多数人的生活,简直是在生与死的夹缝里挣扎着,根本谈不到什么叫生活程度,生活水平线;”
“所谓‘弱’,是指大多数人是无庸讳辩的病夫,生命的存亡,简直付之天命,所谓科学治疗、公共卫生,根本无从谈起;”
“所谓‘私’,是指中国最大多数的人是不能团结,不能合作,缺乏道德陶冶,以及公民的训练。”
于是便因地制宜提出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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